谢凌渊从奏摺中抬起头,扬起笑脸道:“可本王夫,甘之如饴。”
“王夫深得朕心,乃是天下男子的表率。”柳眠眠捂嘴一笑。
海棠:“……”
房顶的仇久:“啧啧啧…”学到了。
紫荆面无表情站在柳眠眠身後,手中拿着一本南良武功秘籍。
此时……
小内侍匆匆来报:“启禀王上,袁老将军求见。”
“宣!”柳眠眠放下手中瓜子。
不多时…
袁老将军哈哈大笑的走进来,扑通一声跪地道:“哈哈哈!参见老哥。”
“平身!”
袁老将军抱拳起身,他抬眸定睛一看,他老哥今日穿的甚是威严。
“老哥!弟弟那事办一办?”
“什麽事?”柳眠眠微微一愣,後知後觉道:“拂竹?”
袁老将军嘿嘿一笑:“正是!我那不孝的孙女闹腾要见拂竹。
主要是王夫赐下的那内侍,不顶用啊!!”
谢凌渊:“……”这都是什麽虎狼之词。
“袁小姐真是…真是…”柳眠眠灵光一闪道:“女中豪杰。”
看在袁老将军的面子,柳眠眠也是没话硬夸。
袁老将军一摆手,面露嫌弃道:“什麽女中豪杰,那是女中恶鬼。她被我那继室给宠坏了。”
“来人!把拂竹送到袁老将军府。”
“是!王上。”
不到片刻功夫。
宫中侍卫去而复返,他跪地道:“启禀王上,拂竹求见王上,反贼拂竹说他有解药。”
什麽解药?
解药?
毒药?
这般危险?袁老将军在考虑把拂竹手筋脚筋挑断,避免他给袁艳下药。
柳眠眠眉头一蹙道:“宣。”
不过片刻功夫。
满身臭味丶胡子拉碴的拂竹被押送到了御书房。
一时间御书房犹如茅房,袁老将军熏的眼睛疼,老眼昏花的眼珠子直流眼泪。
拂竹一撩黑黄的袍子,跪地道:“拂竹参见王上。”
柳眠眠并未叫起,她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:“什麽解药?”
“良澜。”拂竹。
“你下的毒?”柳眠眠。
“应该说是我们。”
谢凌渊从奏摺上抬起头,眸光一厉道。“你们?还有谁?”
拂竹轻轻一笑:“王夫为何如此疾言厉色?”
“啪!”桌上的镇纸碎在拂竹身侧。
柳眠眠一拍桌子道:“威胁朕?来人划烂拂竹的脸。”
“是。”仇久从房顶飘落,他手中匕首上下翻飞。
他似笑非笑道:“是刻牡丹花还是芍药?我刻鸭子一绝。”
拂竹眸光幽暗,急忙道:“且慢,我说!
这宫中人人盼着他活不长,他身上中的毒很杂。”
柳眠眠怒视着拂竹道:“你有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