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回到四合院,看门的阎埠贵则是立马就凑了上来,毕竟四人提着两条大鱼,小的有三四斤,大的可是有五六斤呢。
现在阎埠贵最关心的不是这两条鱼怎麽吃的问题,而是这鱼是买的还是钓的。他看到了几人提着的渔具,虽然猜到了是钓的,但并不敢相信。要知道阎埠贵钓鱼也有十几年了,运气好的时候钓到一两条一斤重的,就已经是算是破天荒了。他绝大多数时间是空军,另外的少数时间则是空军,从没见过钓鱼的何雨柱,怎麽会钓到这麽大的鱼。
“柱子,你们这是钓鱼去了?这鱼是你们钓的?”,阎埠贵这会儿有点儿激动,语调都有些高了。
四人不明白阎埠贵为什麽这麽激动,何雨柱上前答话说,“二大爷,对啊,今天运气好,钓了两条。怎麽样,这鱼够大吧?”
说完,何雨柱还往阎埠贵面前提了提鱼,本以为阎埠贵会说,你们吃不完,我们家帮你们吃之类的话。可令何雨柱惊讶的是,阎埠贵说的却是,“柱子,这真是你们钓的鱼?你可别骗二大爷我!”
看着阎埠贵那紧张丶认真的神情,何雨柱明白了。这个阎埠贵是个钓鱼佬,只不过是那种很菜,又很抠的钓鱼佬。
自己技术本来就不咋地,还不舍得打窝丶下饵料。
何雨柱得意地说,“二大爷,对啊,我们今天可是用了两个多小时才钓了这麽两条鱼。不和您说了,我们回家做饭吃了”。说完,何雨柱就抬步进了四合院,三女也是跟着何雨柱进了四合院。
只留下阎埠贵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愣在那里,他在心里问,为什麽他能钓到那样的鱼,而自己钓了十几年几乎都是小鱼和空军呢?难道这个何雨柱有什麽特殊的饵料?对,一定是这样,有机会得找他要一些!
进到中院,白莲花又在洗衣服,那白皙的手臂在大盆中不停地揉搓着,由於身体摆动,胸前的高峰也是波澜壮阔。现在宋夏在後面,何雨柱目不斜视地提着鱼走向自己的屋子。
秦淮如抬起头,看到何雨柱回来了,又看到了他手中的两条鱼,眼中精光一闪,就起身站了起来。接着,就是标志性的用右手将散乱的头发拨弄到耳後,然後露出邻家大姐姐的笑容说,“柱子回来啦?哟,这还弄来两条这麽大的鱼啊。来,秦姐帮你收拾收拾。”,说着就要伸手去接鱼。
秦淮如当然看到了後面的三女,尤其是宋夏。那身裙子,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穿在她身上,彷佛就应该是她的似的,就那麽合身丶那麽美。秦淮如嫉妒那个女人,嫉妒她的美,嫉妒她的年轻,更加嫉妒她得到了何雨柱,她这才故意和何雨柱套近乎。
何雨柱一直提防着这朵白莲花,听到秦寡妇这亲切的语气,又看到她的动作,心中警铃大作,和她赶忙拉开距离,然後说,“贾家嫂子,你忙着呐,那你继续忙,我对象来了,不和你聊了。”
然後迅速回到自己家门口,打开门,对何雨水说,“雨水,快把晓梅和你未来嫂子迎进来”。
这句“未来嫂子”是何雨柱故意说得,他都说得这麽明白了,如果秦淮如还是不懂事,那就别怪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了。
何雨水那聪明的小脑袋也想明白了一些,本来拉着宋晓梅的手,直接挽住了宋夏的手臂,然後说,“嫂子,快进来,咱们一起挑的家具,你还没见过呢吧,走,快来看看”。
宋夏也能感受到秦淮如的意图,虽然不明白她一个已婚女人为什麽这麽亲近何雨柱,还有点儿小生气,但是听到何雨柱兄妹的话,她也就知道,恐怕这里面有些缘故。虽然被那句嫂子弄得有些脸红,但还是跟着何雨水进了屋。
秦淮如本来还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得意,但是何家兄妹的操作,让秦淮如愣住了,一愣神儿的功夫,几人就进了何家。她看了一眼何家,然後就擦了擦手回了贾家,不知道她心中在盘算着什麽。
进到屋里,宋夏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,何雨柱背後一凉,然後到她耳边轻轻说,“吃饭的时候再和你解释”,宋夏点点头没有追问。
何雨柱将那条三斤多的鱼用水养了起来,然後提着五斤重的草鱼去水池旁杀鱼,没几分钟就将鱼处理了乾净。他今天准备水煮鱼,水煮鱼是1983年的一次厨艺比赛中,一位川菜师傅首次做了出来。
“他们应该会喜欢吧,毕竟都能吃辣”,何雨柱先把馒头熘了十个,然後处理鱼。先将草鱼去鳞丶去内脏丶去腮,清洗乾净。从腹部切开,去除腹内的黑膜和血水。将鱼头剁成两半,去除鱼牙,因为鱼牙比较腥。将鱼肉片成薄片,鱼骨剁成块备用,然後将肉片进行腌制……
不到半小时,水煮鱼就出现了。一股浓郁的香味儿随着热油的泼下,一下子激发了出来。本来在讨论家具的三女,一下子就围到了厨房。何雨柱手捧大海碗端去了桌子前,然後让雨水把馒头也端过来,自己则是去把门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