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买的头面和面靥全都用上了。
楚霁川的视线不由自主看着她嘴边的珍珠。
小小一颗,圆润可爱,还带着勾人的意味。
陈岁桉如昨日一般, 给楚霁川缠好纱布之后,给他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缠绕之间,楚霁川手腕处的衣袖被无意间撩起。
第一次撩起是无意,后面几次皆是刻意。
偏楚霁川看陈岁桉嘴畔的那颗珍珠看的出神,根本未发觉陈岁桉刻意的动作。
直到袖子被陈岁桉拉上去,陈岁桉指着他的手腕,直白问他:“这是怎么了。”
楚霁川回神。
他不动声色的将枕头底下的红绳又往里塞了些。
这事无法拿出来说,上不得台面。
拿绳子捆自己,还从其中获得快乐和满足, 他是一个异类,见不得光的心思就应该永远埋在土里, 一丝都不能放出来。
放出一丝就可能会被她厌恶。
他不敢冒一丝的风险。
楚霁川看着陈岁桉, 只知道笑:“佛珠绕的太紧了。”
楚霁川原本手腕上就有旧伤。
或许楚霁川不在意,但是陈岁桉在帮他记着。
小时候他被骂浑身的血都是脏的, 小小的一个人拿着碎裂的瓷片,拼命往自己手腕上划,试图放掉自己所有不干净的血, 好像只有这样, 周围的谩骂声就会消失。
她记得楚霁川房里还有很多自己让御医做的药膏。
旧疤虽难除, 但也不是全无方法。
如今疤痕之上又添新伤也无妨,一起涂药,两处伤一起好。
陈岁桉扭身去书架下翻翻找找,驾轻熟路找到那柜子药膏。
于是她接着回到床边,继续给楚霁川上药。
楚霁川眼睛里闪着些莫名的光,坐在床上把手递给陈岁桉,感受着药膏涂在手腕之上的滑腻的触感。
陈岁桉彻底为楚霁川涂好了药,今天答应楚霁川的事情做完了。
楚霁川看着她,大度道:“药已涂好,公主若要出门,莫误了时辰。”
这话给陈岁桉说懵了:“我没有要出门啊。”
楚霁川只当时她被之前自己将她一直关在府内之事吓怕了,因此口是心非。
“马车已经套好,我吩咐张榛在你左右保护你的安全,放心去玩儿吧。”
楚霁川此时又像是那个兜住陈岁桉惹的所有麻烦,给她擦屁股的那个爹爹。
为她准备好了一切,同她说,你什么都不用担心,玩儿去吧。
陈岁桉知道,楚霁川不是他表现的这般大度。
他斤斤计较,小气吧啦,自己同别人玩他都不开心,更别说她跑出去玩,让他呆在家里。
只是因为楚霁川还不知道她是“陈岁桉”的缘故,所以对她有着不那么亲切的宽容。
陈岁桉心里有着丝丝的沮丧。
没关系,换一个身份也可以让黑莲花喜欢她,昨天晚上就获得了很多积分。
陈岁桉带着一种别扭的情绪,询问楚霁川:“你想跟我一块出去玩儿吗?”
之前她总自己跑出去,回回惹黑莲花生气。
这回她用这个身份,想对他好一点。
黑莲花看起来真的有点委屈。
“走吧?出去玩吧?”
楚霁川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