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怀中软玉温香的小?妻子娇怯的模样,谢行之低沉沉笑了一声,厮磨她?的动作愈发温.存缱绻……
卢宛赧然阖上眼眸,抬起手臂来,勾抱住谢行之劲瘦结实的颈背……
轻轻摇曳的帐幔外,灯盏倏忽而灭,夜色乌浓如墨。
被轻柔厮磨得身体酥痒的卢宛,有些羞恼瞧了身上的夫婿一眼,抬手推了他一下,面容发烫地含糊道:“好了……”
她?晓得如今他们?要忍耐克制些,但是?,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装模作样了些。
这样不上不下,实在是?在折磨她?。
觉察到怀中女郎因着方才灯盏的骤灭,而缠紧了自己,仿佛有些难耐地呜咽了一声,谢行之气息亦愈发炙热起来,需要按捺,方才压下那直冲天灵盖的销魂滋味。
见卢宛咬唇,细碎地低声轻泣起来,谢行之垂首亲了亲她?被泪珠濡湿的纤浓眼睫,嗓音喑哑问道:“要快些吗?”
卢宛见他晓得自己这般难受,还在装模作样问她?,抬手便要将他推开,面红耳赤,声音微有些羞恼地哽咽道:“莫要碰我……”
听到她?带着些愠怒,却绵软柔弱的声音,谢行之不禁有些失笑……
被捉弄得不上不下的卢宛,方才紧皱的眉眼,方才舒展些许……
她?虽已没了气力,这会子只想歇息睡下,但抱着她?的谢行之,却仍旧未曾餍足一般,仍旧炙热烙人。
觉察到男人的不对劲,卢宛睁开眼眸,有些羞怯瞧了他一眼。
见卢宛眼波流转,望过来的嗔怪目光,顾念着孩子,到底只有一回?,并不曾尽兴的谢行之,低头,自她?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下。
怕痒的卢宛下意识缩了缩身体。
垂眸望着怀中女郎,半晌后,谢行之嗓音喑哑低沉道:“没良心的,待孩子生下来……”
待孩子生下来会如何,谢行之并不曾说,但他落在身上的目光,却灼灼如火一般炙热。
卢宛晓得自己如今有护身符,他奈何自己不得,于是?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抬手回?抱住谢行之劲腰,枕着他的手臂,沉沉入眠。
望着怀中眉目舒展,安然入睡的女子,谢行之唇畔浮起一抹清浅的笑来。
垂首,自卢宛唇上吻了一下,谢行之轻轻将她?抱得更紧,也阖上眼眸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守在门前的两个女使?向卢宛曲膝行礼后,为她?打起门口的暖帘来。
行至谢老夫人的寝间,对床榻上的谢老夫人礼了礼,卢宛垂首,温声道:“媳妇见过母亲。”
见卢宛中规中矩,挑不出错向自己行礼的模样,谢老夫人神色淡淡地望着她?,微顿了一下,方才颔首,道:“起来罢,你如今有身子,不必多礼。”
卢宛闻言,对谢老夫人浅浅一笑,然后坐在一旁绣墩上。
寿安院的女使?为卢
宛奉上蜜水,卢宛拿起杯盏,微抿了一口,等坐一会子,便可以如寻常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