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杭手脚都发挥不了,干脆扑过去咬他,“你这是绑架!你信不信我喊救命!”
嘴角伤痕被加重,许柏安任她咬,手背青筋脉络凸起,扬起来只轻轻捏住她后颈,满脸无奈:“流氓耍够了没,那么爱咬人,回去让你咬个够。”
他欠缺波澜,前面司机替他错愕,急踩刹车,目光看向后视镜,神色警惕,把他当成拐卖醉酒女人的浪荡子。
许柏安头都大了,心虚咳两声:“我们是认识的。”
代驾明显不信,车速变慢,又佯装不在意问:“妹仔,他是你什么人啊。”
温杭停下来,“我领导。”
半夜去领导家,好像也不正常,代驾在目标地和警察局两者之间来回考量。
许柏安把手机还给温杭, “你自己说。”
温杭没懂,颔下巴:“为什么。”
许柏安捏了捏她的脸,“你难道想去警察局过夜吗?”
温杭迷蒙的视线看眼司机,又看许柏安,好像听懂了,摇摇头:“大叔,谢谢啊,我们真的是认识的。”
司机稍松了口气,又看她认真思索了会说:“我们是炮友。”
“……!”
晚上塞车,在一小时后才到达许柏安家。
温杭头疼欲裂,在车里后半段时间是睡着的,等醒来,已经被许柏安拐进家里。
她撩起眼,发现自己揽着许柏安裤腰,正被带着往里面走。
“这是哪里?”
“我家。”
温杭不明,回头看他:“为什么不回酒店?”
她小腿跟灌铅一样,走不快,许柏安去拉她:“你醉成这样,怎么回去?”
走到客厅,发现他家里的布局还跟之前一样,毫无人气。
温杭走不动,摊在沙发上,许柏安看着她,脸上愠怒:“能不能对自己身体注意点,明明胃不好还喝那么多,这两年你就这样照顾自己?”
絮絮叨叨的,好长气,她闭着眼,捂耳朵:“你闭嘴!”
她半躺着,刚进来太急,忘记脱鞋,后脚跟清晰可见被磨红了一块。
许柏安蹲下,脚下有温热的触感,温杭睁开眼,看见他低头为自己脱下高跟鞋,抬起脸又露出被咬的嘴角。
大脑追忆起那些鸡零狗碎的过往,她唇畔微张,发现嗓子涩得发苦,连同心脏上酸涩放大,像含着颗逾期的话梅,刺激口腔。
顿了会开口掩饰: “我要喝水。”
指使的语气不善,但眼前的人乖乖去了趟厨房,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回来,再贴心送到嘴边。
温杭搭着他腕间冰凉的银表,脑袋往前伸,凑到杯子前直灌,许柏安拍拍她背,动作温柔,话还是一样。
“几岁了,你不知道慢点。”
喝得急,有水顺着下巴涎滴,浸湿了她的衬衣,薄而透明的布料,黏在莹白饱满的肌肤上,不是很舒服。
温杭低头看了眼:“我要洗澡。”
许柏安把杯子搁回茶几上:“你喝太多,现在不能洗,去卧室换件衣服。”
温杭抬手抹了抹湿漉漉的唇:“你家里还有女人的衣服吗?我穿什么?”
“穿我的衣服。”许柏安站起来,拍拍她肩。
温杭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