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89 章(1 / 2)

星际第一动物园 十江痕 10721 字 3个月前

事实上,沐灵身世的事,不光白家找过,应千鹤那边也找过。

当年那么多实验品,只有这一个女婴能成为0号,实验室自然要追溯她的来源。

她的父母是不是也是这种体质,她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,他们会是上好的实验体吗?

甚至在0号丢失后,应千鹤更加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替代品,因此,沐灵所有记录在案的过往,都被他们深挖过。

她第一次出现,是在古蓝星的一片原始森林里,那是一次清山行动,一只A级夜影熊在执行任务期间,无意中在一堆厚重的树叶堆里,发现了一名昏睡的婴儿。

这个婴儿初步怀疑是被人遗弃了,军方调查过,但因为原始森林植被茂盛,卫星监控监视不到树林里的情况,因此并没有找到是谁遗弃的她。

随后,她被送到了联邦福利中心,她在福利中心呆了两个月,期间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特殊反应,也没有人去找过她。

两个月后,X实验室,需要大量实验体,她与另外十三名年龄相当的婴儿,一起从那家福利中心被偷了出来。

再之后,她就一直在X实验室,直到被病毒学教授白还厅偷走。

她的过去,非常简单,唯一要说哪里特别,大概就是,被营救后,医生发现她的身体素质,好像特别的好。

当时从树林出来后,她是立刻就被送到医院的,医生并不知道她被遗弃了多久,但是却发现,它的身体机能,竟然十分正常。

她没有被饿坏,身上的包布虽然都湿了,但是人没有感冒发烧,它的皮肤虽然脏脏的,但是擦干净后,身上竟然没有被虫子咬伤的痕迹。

要知道,森林里的虫子,那可是要命的,连皮糙肉厚的动物都会被咬得遍体鳞伤,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婴儿,竟然一点都没有被咬,简直不可思议。

甚至这孩子醒来后,还会咧着没牙的小嘴,冲医生护士咯咯咯的笑,显然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。

大家都说,这是一个幸运的孩子,所以,就算是时隔二十年,白还秋的人,再次找到这家医院,询问他们当年的情况,年长的医护人员,对那孩子的评价,依旧是那个词——“幸运”。

可真的幸运,会被遗弃吗?

不管是不是真的幸运,总之,时隔二十年后,当年那个女婴遗弃事件,又被重查了一遍,而这次,还真查到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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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的某个晚上,十点,神王星,一家酒吧里。

酒保刚把一杯酒递给对面的客人,客人突然抬手,摁住了他的手。

酒保一愣,皱眉:“干什么?”

客人沉默的塞了两张纸币,到他手上。

酒保看着那两百块钱,笑了一下:“客人,有什么吩咐您说。”他以为客人是想让他当僚机,帮他泡妞。

客人却指了指外面,示意去外面说。

酒保有些犹豫,这么麻烦吗,还要去外面,他这还在

上班呢。

客人见他不愿意,又掏了三张纸币,推给他。

酒保这下高兴了,跟同事说自己去厕所,乐滋滋的跟客人去了后巷。

结果刚进去,就看到后巷阴影处,还藏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。

酒保有些警惕了,不安的问:“你们要干嘛?”

“砰!”回答他的,是某个壮汉的奋力一拳!

酒保被打得整个人往后一跌,他傻傻的坐在地上,抬手一摸,摸到了满脸的鼻血,他懵了:“你们有病啊!我认识你们吗你们就打我!”

这时,另一个壮汉上前,揪住酒保的衣领,把他提到半空,阴冷的问:“十年前你干了什么,自己知道?”

“我干,我能干什么,我干什么了我!”

“哐当。”壮汉把酒保单手摁到后巷的墙壁上,恶狠狠的道:“你不是遗弃了一个婴儿吗?”

正想大喊救命的酒保突然一愣。

壮汉提醒道:“欢岭自然保护区,不记得了?”

酒保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:“你,你们,是那个女人叫来的?”

十年前,酒保还是个街头二流子,他认识了一个女学生,两人早恋了,后来没多久,那女的怀孕了,他自然不想负责的,就哄那个女的打胎,可当时发现那女的体质不好,打胎容易丧命,最后孩子只能生了下来,生下后,那女的问他怎么办,他能怎么办,只能把那孩子扔了……

酒保满脸哀求:“不关我的事啊,那女人当时也想扔孩子啊,她也怕她未婚生育的事被她家里知道,我们当时年纪小,就是不懂事,就是……哎呦……”

说话间,又被打了一拳。

酒保都要哭了:“大哥,大哥别打了大哥,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”

壮汉问:“为什么把那婴儿扔到欢岭保护区?”

“啊?”酒保愣了一下。

壮汉又一拳:“问你为什么扔欢岭山!”

酒保捂着脸说:“就,就听人说,以前就有人往山里扔孩子。”

“听谁说的?”

“不,不记得了……”

“那就想,现在就想!”

酒保被逼得没办法,绞尽脑汁,想了很久,最后总算让他想到了:“就是房东,我当时租房子的房东,她说的,她说很多年前,就有人往山里丢孩子,很邪门的一个孩子,畸,畸形的,那个手,跟鸡爪似的,眼睛还是金色的,身,身上,皱皱巴巴的,就像没毛的鸡一样,还泛着血丝,特别恐怖,房东还说,那个孩子是变异了,不扔不行。”

几名壮汉对视一眼,问:“那孩子是谁家的,父母是谁?”

酒保摇头:“不知道,真不知道。”

“砰!”一拳。

“现在知道了吗?”

酒保痛哭流涕:“大哥,真不知道,你打死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
“砰砰砰砰砰砰!”

壮汉还真把他往死里打了!

半晌后,酒保口吐鲜血,已经出气多,进气少了,壮汉捏着血红的拳头,作势还要再打,酒保连忙道:“想,想起来了……()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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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名壮汉一愣,蹲下来揪起酒保的衣领:“孵的?什么意思?”

酒保已经开始翻白眼了,嘴里喃喃自语:“孩子,孵,孵的……蛋,蛋里,孵出来的……”

说着,人晕死过去了。

“喂,喂!”壮汉摇晃酒保。

酒保已经一动不动了。

探了下鼻息,倒是还没死。

另一名壮汉怼了这个壮汉一下:“你这么使劲干什么,还没问完呢?”

打人的壮汉挠挠头:“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打。”

后面的两名壮汉哼哼:“没打死他就不错了,畜生。”

“就是,呸!”

“行了行了,找找他说的那个房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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